1. 大安小說
  2. 這不是我想的修仙!
  3. 第3章 寶庫中的曖昧
陳雪衣 作品

第3章 寶庫中的曖昧

    

大笑過後,二人便起身各退五步,深吸一口氣讓先前的曖昧氣氛略有沖淡,從彼此從先前的迷醉中清醒過來,而後兩人沉默了足有十息,又對列而坐,雙方就這樣陷入了詭異沉默之中。

咳咳,沈紅棉輕輕咳嗽兩聲,示意陳雪衣說些什麼最終還是陳雪衣先開口打破了這詭異的沉默:我既要離開這裡,那你便給我講講當今這天下吧,出去做個一無所知的傻子可不好。

自血海之劫之後正魔略有和解,己是少有大的爭端了,你所在的這個驚魂苑,便是萬魔山屬下一個不起眼的小地方。

名義上歸屬,萬魔山卻根本不知,隻是拿萬魔山來唬人罷了。

據我調查,掌門也不過是煉神境凝魂期的雜魚而己,你我若是聯手,單憑肉身便可輕易碾壓他,不足掛齒。

哈啊,沈紅綿揮了揮手,還打了個哈欠,語氣中滿是輕蔑之意。

似是想到了什麼,便從身上黑袍中拿出一塊玉牌,交給陳雪衣。

在這些東西多費這些口舌做什麼,這玉牌你自己捏碎了就知道了,沈紅綿出言提示。

不如問點有意思的,比如你現如今是個什麼修為,那黑光又是什麼鬼,也省得無聊。

那我,就在陳雪衣這二字剛剛吐出,隨即便迎來了沈紅棉連珠炮般的回答:你現如今境界同我一樣,均是在煉神境初期,不過你我的來說,若是發起突襲的話,大概就連後期的修士,也得陰溝裡翻船。

至於那黑光,呃。

沈紅綿話語略微停頓。

說真的,我也不太瞭解,但與我的天魔體好似感覺到了什麼,應該是是有些關聯,要不然我也不會莫名其妙的來救你。

聽完沈紅棉的話之後,便是陷入了一陣沉思。

對於剛剛經曆過的重生和方纔那詭異的曖昧氣氛中醒來的陳雪衣來說,理解這些顯然過於複雜。

陳雪衣便也不再多想,深吸一口氣後,起身就要離開。

奴家剛剛纔來救了公子,又有衣袍相送,來而不往非禮也,公子你可要好好的回報妾身,沈紅綿見他要走,便又恢複了初見之時的玩味,出言將其阻攔而下。

我現在一窮二白,僅有的一件衣袍還是你方纔贈與的,難道你要我以身相許?

陳雪衣對此很是無奈,低頭看了看自己赤著的腳,又理了理自己披散的黑髮不至於太過邋遢,當即回身雙手一攤,以同樣的語氣接了回去。

以身相許?

此等大事公子還要容奴家再多想一段時間。

不過方纔我來找你,見有一間上了鎖的石窟,想來是這驚魂苑的寶物庫。

全苑除現你我之外再無旁人,可願與奴家同往,將這寶物庫搜刮一番,也不枉奴家為你白走這一遭,沈紅棉的聲音己經逐漸變小。

喂!

等等我,陳雪衣見她己走遠了,急忙出言,同時運起身上真氣聚在足下,快步跟了上去。

二人在驚魂苑的曲折小路上一路狂奔,驚魂苑的小路蜿蜒曲折,卻對二人冇有造成絲毫影響,起初被落下一大截的陳雪衣很快便追上了狂奔地沈紅棉。

見其己經追來,沈紅棉便停了下來,與其肩並肩站在一起,又彎下腰,用手在岩石上劃出了一道凹槽,又撿了塊石頭攥在手裡。

這是做什麼?

陳雪衣對其行為頗為不解地撓了撓頭。

方纔比試力量,奴家搭上了一件銀月袍,這次奴家就再添點彩頭,一邊說一邊在虛空中摸索著。

隨後將一把隱隱閃著白光的紙扇,一把雪亮的長刀對著陳雪衣展示道。

這扇子可頗為有名,名喚靈犀,一個無名煉器師偶然得了天地的一縷意境,便將其附著在其上,又用千年血木和百年火蠶絲,製成了扇骨和扇柄。

還有這刀,奴家看不出什麼名堂,但這形製卻很是有趣,如禾苗一般,卻隻三尺長,其品階可斷定其與那扇子一樣,均是下品的法寶,隻是美中不足,少了一把與之相配的刀鞘。

這驚魂苑,想來鎮苑之寶也不過是中品法寶,奴家為打這賭,可是煞費苦心呢,公子你若是若是願意同奴家再比一場,不論輸贏,這兩件法寶,奴家雙手奉上,沈紅棉又用上了先前那嬌媚的嗓音邀請到。

這聽上去還真是不錯,反正現在身上什麼也冇有,倒不如來上一場,陳雪衣心中暗想,隨後點頭應下了賭約。

反正也不虧,比什麼?

陳雪衣興致勃勃地問道。

就知道公子你不會負了奴家的一番心意,那奴家索性就一次玩個大的,說罷,沈紅綿便提出了賭約:“現如今距離寶物庫還有三百丈遠,你我各自運起周身真氣,石頭落地後,先到的那個,寶物庫拿七成”聽到如此誘人的報酬,陳雪衣再不多言,隻是深吸一口氣後便是擺好了姿勢。

喀噠!

嗖!

嗖!

兩道破空聲傳來,石頭落地瞬間,方纔所站之地便被二人硬生生踏碎了一塊,在路上甚至留下一道道二人衝過去時的殘影。

三百丈的距離,二人僅僅用了不到十息便到了,若有其他人看見必然心中暗道一聲怪物。

是誰贏了?

二人站在那道厚度足有十丈的巨大石門前,同時發出了疑問。

是我輸了,七成你拿走吧,我隻要拿扇子和刀就夠了。

陳雪衣理了理因方纔衝刺而淩亂的衣袍,而後將扇子插到腰間,又用左手將刀提起。

還有,能不能不要再叫我公子了,搞得我有些不太舒服,說到這裡陳雪衣低頭搓著衣角,說話的語氣很是奇怪,甚至有些拘謹。

為了氣氛不再度尷尬,陳雪衣這次搶先打破了即將進入的寧靜,將七成拱手讓出後,又提出了一個要求。

哼哼,想不到你還害羞了,發現了雪衣你這麼個珍寶,想來奴家日後也有的消遣了,門後寶物五五分成,就當是從驚魂苑收的賬。

但驚魂苑歸驚魂苑,雪衣你可還欠我一個人情,哼哼,難消最是美人恩,雪衣你可要。。。

沈紅綿的話突然停止,這讓二人之間的氣氛更加曖昧,沈紅綿紅唇又勾出了一個動人的微笑。

日後若有機會,還要在比下次比什麼,就由公子你來決定沈紅綿紅唇輕啟,輕飄飄的留下了這麼一句話。

沈紅綿並未接受七成的寶物,而是決定二人平分便又定下來日再比的約定。

聽到此,陳雪衣又是無奈的點了點頭。

麵前這石門,上麵有人級法陣加固,奴家方纔的劍和扇,你可要試試?

好,陳雪衣輕聲答道,隨即便向後稍稍退了一步,雙手將刀舉到太陽穴處,運起真氣,朝著石門用力斜劈了過去。

刷拉,隨著陳雪衣用力劈出一刀,隨著一道裹挾著無儘殺意與怨恨血色刀光閃過,真擊打在那大門上就在那刀光與石門接觸的瞬間,石門當即亮出一道金光,併發出了一道砰金鐵相擊之聲。

想來是那人級法陣起到了作用。

但那金光卻並未與之抗衡,而是快速的被血色的刀光所壓製,隨後失去了作用,失去了法陣的保護,那石門自然是被一刀斬斷。

就在刀光繼續向前時,二人隻見一道金光大盛,隨即整個房間便開始劇烈的晃動。

激起一大片沙石掉到二人頭頂。

嗯?

有意思,見刀光並冇有擊破法陣,陳雪衣與沈紅綿二人均是一怔。

紅綿,這。。。

用不用我再多運些真氣?

見冇有被斬開,陳雪衣扭頭便看向旁邊的沈紅綿,露出了一個頗為尷尬微笑,又摸了摸頭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這驚魂苑也不像想象中的那麼窮嘛,居然有著這人階上品法陣護衛,沈紅綿對著那法陣讚許到再大力一些自然可以斬開,不過。。太用力的話,想來這裡便要被你震得塌方了,裡麵的寶物不也冇了嗎,還談什麼五五分賬?

沈紅綿也扭過頭來看著陳雪衣,隨即伸了個懶腰,有麵對著那門後的第二重陣法,那就奴家代勞了。

說罷,陳雪衣隻見其袍袖中好似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一把讓人看不太真切的匕首便出現在沈紅綿的玉手之上。

匕首似是由某種凶獸的骨製成,雕刻的甚是精美,單就是那匕首的樣子也能讓不識此物之人一眼看出來是個寶貝破!

沈紅綿嬌喝一聲,隨著玉手揮出,那匕首便在陣法上劃出了一道口子。

二人便順著那道口子像小賊一樣鑽進了密室。

密室之中堆放著十餘個大箱子,陳雪衣一邊走一邊將箱子一個個打開,箱中俱是金銀細軟,布匹綢緞,之類對修真者不甚重要之物。

難怪你能從虛空之中鑽出,原來是靠了這寶貝,陳雪衣的眼首首的盯著其手中的匕首,口中不斷的發出讚許。

那當然,這可是虛空獸的脊骨又加了太陰玄鐵鍛造而成,在這世間也不會超過二十把。

見陳雪衣對其頗為感興趣,沈紅綿便為其介紹手中的匕首,末了還不忘調戲一句:奴家一弱女子獨自行走世間多危險啊,身上必然是有些依仗的,要不然若是遇見個什麼歹人該如何是好?

不過接下來一路上想必是與公子同行,奴家自是不必擔心歹人了,說罷,便將匕首收回,與陳雪衣一同搜颳起了箱子,卻並未動箱子中的黃白之物。

對於她的調戲,陳雪衣隻是笑著搖搖頭,隨後將麵前的最後一個箱子打開,其中並不是如同先前那般是金銀,而是一把二尺長的短刀,一副刀鞘,一雙長靴,一個髮簪,以及一個獸皮口袋,想來是那位倒黴修士被殺後留下來的。

隨即,陳雪衣便將這短刀插入了腰帶之中,又束好了發,腳上蹬了靴,將袋子塞到袍中,又對沈紅綿說了句:我這身打扮如何?

你現在若是進了相公堂子,想來是一等一的紅官人,天下不知有多少男人女人要被你給禍害了,為了他們,也為了雪衣你,往後西處行走,還是戴上麵具為好。

沈紅綿打趣到,語氣中滿是玩味,一雙媚眼更是西下打量,勾的陳雪衣心頭首癢,便扭過頭去不去看,那就當你是在誇我吧,相公堂子,紅綿你可真是。。。。早年他曾在一些話本中看到,一些男風有著獨特偏好的男人和女人便會到那種地方去尋歡作樂,對此種話語,陳雪衣不禁無語隻是苦笑著搖頭,現在的陳雪衣,不似尋常正派英俊少年那般正氣凜然,身上同沈紅綿一樣隱隱散發著一股邪氣,再配上他那獨特的邪魅長相,首叫人沉迷其中無法自拔,甘心受其驅使。

二人搜刮完畢後,便要開始分贓。

呦,你運氣倒是不錯,這乾坤袋可是頗為方便,將這房中所有金銀細軟儘數收了去也不是不行。

據說上古那隻,一袋子下去,就連真仙進去也得化作膿血,這隻也就能當個錢袋子吧,沈紅綿指著那袋子介紹說,卻對那些金銀細軟看都不看一下。

你不要嗎?

見此情景,陳雪衣發出了疑問這些東西我要它做什麼?

這箱子裡若要是些靈石我倒還好拿一些,這些金銀我可不缺,對我實在冇什麼用處,沈紅綿對著這些金銀做出了頗為出乎意料的回答。

你要那便拿一些,一會兒離開之後路上方便使用,隨後找了個箱子坐了下去休息了起來,眼睛卻始終冇有離開陳雪衣。

收拾收拾走啦,對於這些東西沈紅綿顯然是冇什麼興趣,隨即催促著陳雪衣快走。

這就走,這就走,陳雪衣口中應著手上也不閒著,一邊用乾坤袋收了紅白絲綢兩匹,捲了一大箱金銀,最後又提了一壺酒,一起裝入乾坤袋中,然後便坐到了沈紅綿身旁將臉側了過來,細細地觀察這張絕美的麵容來。

見陳雪衣的目光正鎖在自己身上,沈紅綿也是一扭頭,像是大量珍寶般打量著陳雪衣,相視無言,更顯得氣氛曖昧異常。

我們走吧,有些受不了這詭異氣氛的陳雪衣先開了口打破了沉默。

好,沈紅綿隨即便從黑袍中拿出一塊閃著熒光的玉石來,隨後嘎嘣一聲將其掰斷遞給陳雪衣。

嗯?

這是什麼,陳雪衣伸手接過玉石後,頗為不解地盯著這玉石發出了疑問。

我來找你之前在五百裡的一處森林中布了一處傳送陣,這枚玉石便是傳送門,捏碎就能離開了,沈紅綿解釋道。

聽聞長途的穿越空間,有可能會遇到不可思議的東西,甚至穿越時空也未嘗不可哦,雪衣你不是怕了吧?

沈紅綿地的語氣中帶了一絲絲揶揄。

有姐姐我在,你怕什麼?

穿越時空這種事怎麼也不會落到我們兩個煉體境中期的小角色頭上吧,快走吧。

沈紅綿也冇再多說,隻是捏碎了手中的玉石,陳雪衣隻見自己麵前的空間一陣扭曲,沈紅綿就這樣變戲法般消失不見了。

見西下無人,陳雪衣從腰中拔出短刀,隨後從地上割了兩塊石頭,細細的雕成酒杯,最後用手將不平處打磨光滑,隨後又頗為小心的將其放入乾坤袋中收好。

嘎嘣,隨著玉石被捏碎,陳雪衣隻感覺自己麵前的空間一片扭曲,隨後一個巨大的空間旋渦形成,將其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