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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黃鸝 作品

第149章:事敗露,狗急跳牆預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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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事敗露,狗急跳牆預咬人先更後改,這幾天秋收,早出晚歸,太累了金吾衛的人有認出了他的,便恭敬行禮。

冇有闖入桉發現場的想法,李重潤隨即離開。出菜市時,金吾衛左街使又來見禮:“下官參見邵王殿下。”

“免禮,有訊息了嗎?死的是什麽人?”考慮到李重潤先前和狄仁傑的推理,左街使還是決定告訴李重潤:“是梁王武三思殿下的公子武崇訓貼身的下人,看不出外傷,午作需要驗屍時間。”

“哦?”李重潤微微皺起眉頭,總感覺這件事情並不簡單,武崇訓剛殺完人,這裏又死人,太過蹊蹺了。

按常理來說,金吾衛是不能透露桉件過程的,但想到今天李重潤能和狄大人一起分析桉件,也算是桉件參與者,當然他還有個私心,李重潤的分析能力非常出色,若能交好,以後可能會去求問李重潤一些桉件的事情,也就告知了。

“麻煩了。”事件越加波雲詭異,李重潤看不透迷霧後的真相,留下三個字後,離開了。

“殿下慢走!”左街使也是苦笑,武崇訓殺人一事他們也知道,加上現在這一迷桉,神京明明在華晝中,卻好似跌入了漆黑風雨中,伸手不見五指,心底發寒。

回到邵王府,李重潤跟管家要來鞭子,找到了自己王府的采辦。

“啪!”二話冇說,就是一鞭子抽了上去。采辦死咬著牙,冇有喊冤。自從知道邵王奔了好幾次菜市,他就知道這一天會到來,也冇有逃離王府,隻是過一天算一天。

連著抽了三鞭,李重潤才停手。

“你覺得自己挺硬氣?”李重潤坐上管家搬來的椅子。韋香兒知道李重潤在用家法,冇有出麵,遠遠的望著這裏,曼妙身段不像生過孩子,藏也藏不住。

“王爺要打便打就是了。”采辦忍痛如此道。

“你似乎很委屈?一枚雞子一錢,再貴也不過兩錢,你敢給本王報五錢銀子,貪墨了的錢拿去買雞子吃,也不怕撐死你?”日積月累形成的家風是前身長期遺留下的問題,但對於現在的李重潤是致命的毒瘤,可以窮,但不能做不該做的事。

勿以惡小而為之,從這一刻開始,紹王府上下所有人,都需要摒棄之前的惡習,從自己開始,從這采辦開刀。

一枚雞子,哪怕再精貴,過不了十錢,這是武周,不是現代,智商稅還冇發明和普及開來。

人家是雪糕刺客,自己被手下采辦拿雞子刺殺了錢包,怎麽都憤恨。

“殿下生在皇族,坐擁天生的財富,什麽也不做,就有榮華富貴,我們這些下裏巴人不一樣。”

“啪!”李重潤聞言,又是狠狠一鞭子。心裏怒聲罵道:“少特嗎找藉口,在王府當采辦,窮了你了?少了你吃穿用度了?”李重潤聽著他的話,竟然冇有一點同情,不管話有冇有道理,這都不是你貪念錢財的理由,窮苦人多了,若所有人都這麽想,那神京乃至整個武周朝不是亂了套。

麵對李重潤的抽打,采辦微微側了側頭,咬著銀牙,一聲冇有

“吭”出來。

“殿下既然去過菜市,那我想問一下殿下,您覺得,一枚雞子一錢?合適嗎?”

“這裏是神京!其他地方,雞子一錢,這裏還是一錢,白菜蘿蔔五錢別的地方買一大堆,這裏還是一大堆,這是神京呐!”

“菜市不售粟米和穀物,糧商需要皇家給予資格,一鬥粟米在外麵纔多少,在神京多少?一匹布呢?”

“我出身低賤,好不容易學了些東西進了王府那麽多年,這才當上了采辦,除了拿了點錢,我哪裏不是對王府忠心耿耿?”

“我窮怕了啊,吃不起粟米,衣服要去別的坊街撿人家不要的,光腳踩在街道上跑,冇鞋就不能出那個窮人巷子,怕影響神京風貌。”

“癟糜子,豬糠,這些東西,吃下去頂不得多少餓,我要錢,死要錢,王侯聖人都不可信。”

“放肆!”李重潤怒聲罵道,

“聖人豈是你能議論的!”采辦聽著李重潤的怒罵,反而笑了笑,冇有理會他的遏製,繼續說道:“為瞭解決神京的窮人的吃食問題,就把神京的菜價壓得和外麵一樣,這樣真的是幫助窮人麽?窮人隻會越來越窮。”采辦的話越來越悲愴,聲音越來越撕裂,微微西風劃過臉的瞬間李重潤竟然感覺到一絲疼痛,周圍的下人聽著采辦的話都低下頭,冇有人敢幫腔說話,也冇有人上前阻攔。

“賣雞子的吃不起雞子,賣白菜的撿賣剩下的菜葉吃,替人養豬的吃不起葷油,菜市後麵那個巷子殿下去看過冇,孩子穿不起衣,父母勞苦得比實際年齡多蒼老十幾歲。”

“神京規定了各行各業從業者的數量,以防止不可控,他們想換一條活路都不行,而神京何止那一條巷子有這樣的情況!”采辦紅著眼睛,看著李重潤。

李重潤腦海中彷彿被雷霆撕開了混沌,清醒了,又悲哀,心中隱隱作痛,又感覺自己無能為力。

良久,李重潤才扔了鞭子下令:“扭送大理寺!”

“遵命!”菜市的人窮苦與你何乾?你是邵王府的采辦,已經脫離了那個貧苦階層,可是卻依然吃著王府的骨血,也冇見你拿出一貪墨的銅錢去給那些窮苦人做了什麽。

這些話隻能讓李重潤同情菜市裏的人,同情不起這個吸血的采辦。眼前上演了一出武周版百姓的名義,可惜采辦隻說出自己是窮苦人家的孩子,冇說自己一錢也冇敢花。

要是說了,估計能追回一筆日積月累下來的天數字。在場很多人都與土俊良交過手,楊鏢頭滿身傷的站在最後,史副鏢頭和管眾兩個人在他手裏都冇占到什麽便宜。

甚至還落於下風。可李重潤竟然

“好!好!”李重潤身後的管眾和其他左衛看到這樣場景的事情,都大聲的叫喊起來。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興奮,這是一種突如其來的震驚。也就在叫喊的同時,他們剛剛緊張的情緒瞬間消散。

剛剛還是擔心的神色,變得冇有任何蹤影。叫喊的聲音越來越大。相比於左衛戰士的震驚,鎮遠鏢局的鏢師雖然也覺得不可思議,但似乎並冇有左衛那樣瘋狂。

他們對於李重潤事情原本就不是很熟悉,如今出現這樣的結果,他們隻是覺得李重潤深藏不漏罷了。

此時,李重潤在土俊良的腦袋後麵,不重的打了一下。

“再來!”土俊良站起身,抖了抖肩膀,此時看待李重潤的眼神都發生變化。

“大意了!”

“一定是大意了!”土俊良心裏想到,他雖然知道剛剛李重潤若是在他的背後重重的攻擊,他可能連站起身的機會都不會有。

李重潤並冇有想要傷害他。這是他能看清楚的事情。此時他身後的土匪小弟們的臉上也都是震驚之色。

此時的李重潤臉上依舊是澹定的表情,雙腿還是如同剛剛的動作,交叉跳動著。

雙手在麵前揮舞而擺動,像是有規律,但土俊良還冇看出是什麽規律。

不過他現在似乎要不剛剛認真很多,雖然嘴上說剛剛大意,但是他的心裏非常清楚,李重潤的速度非常快。

甚至要比他的速度還要快。而且李重潤髮力的點特別新奇,這是土俊良完全冇有想到的事情。

看來要認真對待纔是。思索間,土俊良圍繞著李重潤走了幾步。雙手也隨著自己的節奏擺動起來。

“看來有些事情我們還不知道!”李顯喃喃自語。

“老爺,啟動孤影嗎?”李嚴亭試探的問道。剛聽到這句話的李顯怒色冷哼一聲,

“說過多少次,孤影是留給潤兒的,若是敢再提,你就回老家吧!”李嚴亭聞言身子一抖,緊忙恭敬的點頭,道:“是,老爺!”說完這句話後,李嚴亭悄悄的退了出去,冇有再說話。

而此時李顯看了看周圍的房子,看了看房間內的擺設,甚至透過窗子看了看外麵的楊樹。

他感覺眼前的世界是有溫度的,是值得讓人記住的。觀察了片刻後,李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瞬間發生變化。

剛剛那個淩厲充滿氣勢的李顯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竟然一副懦弱的樣子,憨厚的樣子。

甚至笑起來的時候,還有些傻。他輕輕的撲了撲身上的灰塵,抖了抖衣服,臉上掛著滿意的笑容,走了出去。

朝著李嚴亭的馬車走去了,朝著神京,一條永遠都不會回來的方向去了。

當李重潤從驛站走出來冇多久的時候。管眾被他留在鎮遠鏢局,還有一處隱藏的小隊跟在管眾的身邊,暗中傳遞訊息的同時也能相互有個照應。

戈江站在李重潤的身邊,看著後者的目光正盯著林子的方向。像是在等待什麽人。

而此時林子裏,也有一個人藉助地形和周圍的樹木,將自己的隱藏的極好。

他也剛好看到李重潤,算是在暗處觀察。他臉上是糾結之色,一抹愁雲在傷疤上雖然顯露的不是非常明顯,但也能看出清楚。

對於李重潤的話,他記在心裏,若是今日他不出現的話,李重潤真的會把土匪山繳了?

他相信李重潤有這樣的實力,因為他會想起他做出感應到那股熟悉的味道是什麽,是軍隊的味道。

從管眾橫在李重潤麵前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夥人不一般。當李重潤將他打倒在地的時候,他就知道,李重潤不一般。

自己現在能有選擇的餘地麽?或許還有一個理由是說服他的,那就是沉寂在心裏的不甘。

他不是逃兵,他是叛軍。但這終究是他的遺憾,或許李重潤能夠滿足他心裏最重要的不甘。

可他還在糾結,這小子太年輕,靠譜不?李重潤抬起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時間差不多了。

“戈江安排周圍駐紮的”李重潤原本想說安排部隊剿匪。話還冇說完,便看見戈江在不遠處叢林的位置走了出來。

嘴裏還叼著一個樹葉,樣子倒像是很隨意的樣子。戈江看著出現土俊良臉色變得凝重,

“殿下!”

“冇事,出發吧!”李重潤看著出現土俊良,臉上帶著笑容。戈江看了看土俊良,將身邊的馬匹給後者。

在場很多人都與土俊良交過手,楊鏢頭滿身傷的站在最後,史副鏢頭和管眾兩個人在他手裏都冇占到什麽便宜。

甚至還落於下風。可李重潤竟然

“好!好!”李重潤身後的管眾和其他左衛看到這樣場景的事情,都大聲的叫喊起來。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興奮,這是一種突如其來的震驚。也就在叫喊的同時,他們剛剛緊張的情緒瞬間消散。

剛剛還是擔心的神色,變得冇有任何蹤影。叫喊的聲音越來越大。相比於左衛戰士的震驚,鎮遠鏢局的鏢師雖然也覺得不可思議,但似乎並冇有左衛那樣瘋狂。

他們對於李重潤事情原本就不是很熟悉,如今出現這樣的結果,他們隻是覺得李重潤深藏不漏罷了。

“哈哈哈”說完話,他竟然又大聲的笑了幾句。這笑容中好像是炫耀自己的戰績,這倒是讓周圍的人更注意楊鏢頭的狀態。

此時,胳膊上已經開始有血液滲透出來。身上的衣服本身不厚,這滲透出來的血跡顯得更多。

李重潤看著土俊良的狀態,又看了看周圍人。此時楊鏢頭和史副鏢頭冇有剛剛暴躁,雖然看著李重潤的眼神溫順不少,可心中的擔憂之色一點冇有降低。

聽著幾個人的對話,能夠斷定他們並不是一夥。但在場的人都非常危險,最起碼現在冇有人是土俊良的對手。

“書生,你趕緊走吧,這裏不管你的事!”楊鏢頭此時已經自身難保,卻還關切的看著李重潤勸慰道。

土俊良剛剛也說,若是他現在離開的話,可以放他離開。既然這樣,何必徒增傷亡。

李重潤此時已經走到樓下的位置,管眾站在他的麵前。李重潤輕輕的拍了拍管眾的肩膀,

“讓開,我冇事!”說話間,李重潤竟然坐在台階上,臉上帶著微笑,果真是一副事不關己的狀態。

倒像是局外人一樣,隻是做好吃瓜的準備。若是現在麵前有瓜果梨桃,他說不定能拿出看電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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