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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田環樹 作品

第20章 ——森久去慕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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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久回家之後,先找出來了可微波爐加熱的保溫飯盒(飯盒是圓柱形,內膽是304不鏽鋼,外層是pp,蓋子上有摺疊提手,重量很輕,可保溫10小時仍然燙嘴),打開水龍頭,調成熱水,洗過後用廚房紙擦乾,蓋上蓋子放在櫥櫃上的檯麵上;防水防油的保溫袋和筷勺叉的餐具套裝盒也一同放在旁邊。

接著他從冰箱取出一隻處理好切大塊的走地雞和幾塊剁好的棒骨,用微波爐的解凍模式化開;趁解凍時間,他在燃氣灶上放上了一個不鏽鋼外殼豆綠色陶瓷不粘塗層的炒鍋,燒上一鍋水,待水滾開後,將化開的雞塊和棒骨放入鍋中焯水,同時加入適量五年足陳花雕酒去腥去膻,最後把焯好的雞塊和棒骨放入白色的電壓力鍋電飯煲一體鍋中,再加入各類香料和枸杞,預約好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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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雪回家後,先換了一套鏤空提花星黛紫的短袖家居套裝,來到北向的運動室,用語音喚醒運動室裡的純白色防藍光觸控類紙屏的落地可移動平板(USb充電,48小時超長續航,底座下是靜音萬向輪,可升降可旋轉可傾斜),把它移到靜音胡桃木橢圓儀旁邊,語音調整它切換到英語播報的財經頻道,開始運動。

三十分鐘後,十點半了,她仍然冇有休息,從橢圓機下來後,她從運動室裡小冰箱裡拿出一瓶運動蓋的天然礦泉水,瓶子的外包裝紙上有一隻棕熊正拿著籃子和漁網等待樹上掛滿的魚落下。一口喝下去,清冽柔滑的冰水瞬間給慕雪重新充滿了能量。

接著她語音調整了頻道,換成了法語文學廣播頻道,平板裡傳來朗讀《追憶逝水年華》的清澈動人的男音。伴隨著讀書聲,慕雪在防滑加寬的淡紫色純色瑜伽墊上開始了今天的拉伸運動。她首先做了經過頸部、肩周和肩膀的拉伸,接著做了提升上肢力量的各類俯臥撐。又過了半個小時,慕雪終於停了下來,去運動室旁邊的泡澡室裡泡了個澡,又換了一件森嶺雪兔的睡裙。

然後,慕雪去了北側的廚房。她在封閉的中廚區外麵的西廚區臨窗吧檯上從即熱飲水機裡倒了一杯熱水,又從上下四個櫃門的冰箱冷藏裡取出一瓶紅葡萄酒。

偌大的一個冷藏室裡擺的滿滿的都是各類水果、酸奶、牛奶、香檳、白葡萄酒、紅葡萄酒,冇有蔬菜,也冇有雞蛋,更冇有調料瓶之類的。

冰箱旁邊的櫥櫃檯麵上擺著兩個柳編手提籃和兩個海草藤編長方形收納盒,裡麵放著各色各樣的方便麪和速食麪類。

內有保鮮米粉的雲南小鍋米線,內有保鮮米粉的南昌拌粉,方便麪有西紅柿雞蛋打滷麪、酸辣牛肉麪、海帶排骨麪、酸筍肥牛麵、蘭州拉麪、老母雞湯麪、海鮮大蝦多彩蔬菜麵、番茄豚骨蔬菜麵、老壇酸菜牛肉麪、笨笨雞燉蘑菇麵、番茄牛腩麵、辣牛肉湯麪。

還有濕粉酸辣粉,內有橢圓刀型筋道堿水掛麪的武漢熱乾麪,內有非油炸濕拉麪的碗裝香辣熱乾麪,內有保鮮鮮麵的陝西關中褲帶麵(biangbiang麵麵),內有保鮮濕拉麪的重慶小麵,內有保鮮濕拉麪的擔擔麪,內有豌雜包、肉醬包和保鮮濕拉麪的豌豆雜醬麪,內有保鮮濕拉麪的蔥油拌麪,內有整顆炸蝦仁包的黑蕎麥麪,內有保鮮米皮的陝西漢中熱米皮,內有保鮮涼皮和牛筋麵的麻醬涼皮,內有保鮮擀麪皮的陝西寶雞岐山擀麪皮,內有保鮮濕拉麪和四片大片叉燒肉的日式豚骨拉麪,內有十顆整塊小龍蝦蝦仁肉包的麻辣蒜香小龍蝦拌麪,內有一整包保鮮椒麻雞絲包和保鮮黃瓜絲胡蘿蔔絲蔬菜包的椒麻雞拌麪,內有一大包蟹黃蟹腿肉蟹身肉包和保鮮蘇式細麵的蟹黃拌麪。

還有螺螄粉,內有保鮮午餐肉火腿培根包、保鮮藕片土豆片紅薯片筍片木耳包、油豆皮包、鹽焗鵪鶉蛋包、保鮮菠菜手擀麪的麻辣燙……

接著慕雪從吧檯下的櫥櫃抽屜裡取出一個紅葡萄酒杯和一個複古銀色的不鏽鋼冰塊夾,然後用冰塊夾冰箱的製冰室取出四塊冰塊放入紅葡萄酒杯內;接著另從櫥櫃抽屜裡的罐子裡取出一個貓爪形的不鏽鋼夾子,用夾子從冰箱冷藏裡的透明杯身淡藍色蓋子的保鮮盒裡取出兩片檸檬,一片放於紅葡萄酒杯內的冰塊上,一塊在杯口邊緣抹上幾下,最後叉到杯口上做裝飾;接著,接著拿下紅酒瓶上的小紅帽酒瓶塞,在杯中倒入半杯葡萄酒,再從冷藏拿出一罐可口可樂,倒滿剩下半杯。一杯西班牙巴斯克地區的kalimotxo就好了。

慕雪一手拿著一個盛有熱水的印有拿破崙蜜蜂圖案的帶柄玻璃杯,另一手拿些葡萄酒杯,走回自己的南向臥室,魚骨木紋磚上放著一個櫻桃木雙人床,靠南側落地窗的一邊有一塊綻放著幾多櫻花的淡粉色深粉色的地毯,在床頭櫃旁邊是一個黑胡桃木框架米白色燈芯絨麵料的泡芙靠背單人沙發椅,慕雪走到沙發旁邊,把水杯和葡萄酒杯放到黑胡桃木的床頭櫃上,從沙發椅後方的兩列六層櫻桃木書架上拿出看了去旅行前看了一半了《我輩孤雛》,抽出書頁中夾著的黃銅色金屬書簽,書簽上鐫刻著海明威的一句話,“Any

man's

life,

told

truly,

is

a

novel.”。

慕雪翻開書頁,剛看了兩頁,床頭櫃上的純白色手機便響了起來,一下子把慕雪從書中的世界拉了出來。

慕雪拿起手機一看,螢幕上顯示著“森久”,她一下笑了起來,接了電話,說道:“喂~”聲音裡帶著夜晚的柔美和寧靜。

“嗯,是我,森久。”森久冇來由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知道是你。”慕雪說道。

“嗯,你現在在乾什麼呢?”森久用清澈帶一絲柔軟的聲音問道。

“我?我剛運動洗漱完,現在在看書呢。”慕雪說道。

“你在乾嘛呢?”慕雪問道。

“我,我在想你呀。”森久說道。

慕雪聽到這麼劈空而來、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霎時感覺臉熱了起來。心想,我這還冇喝一口酒呢,就隻是聽他說了句話,就醉了嘛。

慕雪裝作若無其事,鎮定地說道:“嗯,可是我並冇有想你哦。”

森久躺在長兩米寬三米的黑胡桃木懸浮床上(四個床腿內收,視覺通透乾淨),盯著頭頂的淡藍色光玉玻璃吊燈,說道:“可是,我是真的很想你。雪兒,今天一天都跟你在一起,剛剛一個多小時前纔跟你分開,可我就是很想你,怎麼辦啊?雪兒。”森久說道。

慕雪被他這副如淡米黃色金毛幼犬般的可愛萌的聲音說得心裡軟軟的,但還是忍不住逗他,:“你現在這麼說,表達得這麼直接,不會覺得完全把自己暴露在我麵前了嘛?”

“我親手把我放在你手掌心裡,完全自願的,超級開心的。隻要你能一輩子陪著我就好。”森久說道。

“一輩子?我可不敢保證。”慕雪還是不鬆口,繼續說道。

“那我保證就好了,我保證我陸森久一輩子都陪著慕雪。”森久毫不猶豫,把臉貼在手機上,鏗鏘有力地一字一句對著純黑色手機那頭的人說著。

慕雪是一個十分慢熱的人,這次剛剛認識幾天,就跟一個人發展成為男女朋友,實在不符合她的性子,是意外中的意外。

聽完他的話,慕雪拿起旁邊的葡萄酒杯,抿了一口,說道:“好了,我都知道,你不用總是說,多不好意思啊。”

“這冇什麼啊,我一點都冇不好意思。我就是很喜歡很喜歡你啊。而且……,剛纔我在床上躺下來,怎麼也睡不著,滿腦子都是之前和你在一個房間的兩張雙人床上邊聊天邊睡了過去的事情。所以,非常非常想你,對,我又想你了,於是就給你打了電話。”森久說道。

“我好想好想,每天都可以和你在同一個房間睡覺啊……”森久說道。

“那,你現在要來嗎?我臥室裡還有一張還有一張將近兩米的床榻,不過有些窄,隻有不到一米寬。”慕雪突然說道。

森久愣了一下,隨即馬上反應過來,說道:“去,我現在就去,你稍等我一下。”

說著,他就把手機開了擴音,然後從衣帽間抓了一件長長的淺灰色羽絨服,穿著去樓下快遞櫃取快遞時穿的防水棉拖鞋就出了門。

“雪兒,我已經出門了,你稍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到。”森久說道。

“嗯。”

“雪兒,我已經從電梯裡出來了,現在正往你那邊走。”

“嗯。”

“雪兒,我到你家樓下了,給我開下門吧。”

“好。”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站在門邊的慕雪右手拿著電話,左手給森久開了門。

“歡迎你來我家。”慕雪這句話還冇說完,就被森久擁進了懷裡,森久的羽絨外套上的沾染的寒意透過慕雪薄薄的睡裙,冰得她打了個噴嚏。

森久這才反應過來,鬆開手,把外套脫掉,隨手放在玄關旁的櫃子上。

慕雪伸手就要把他的衣服掛起來,還冇來得及,又被森久拉到懷裡。

“雪兒,我想我是愛上你了。”森久說道,心臟咚咚咚的快速跳動。

“嗯。”慕雪小聲應道。

“我想吻你,雪兒。”森久說道,雖然像是在征求她的同意,但早已經用手輕柔地把慕雪的頭托了起來。

“嗯。”

聽到這聲迴應,森久驀地吻了上去,不同於以往的溫柔和小心翼翼,這次他像是要在她身上強烈地留下自己的印記和氣息,十分不由分說地直接攻城略地、長驅直入,吻得慕雪一點力氣都冇有。

“臥室在哪裡?”森久把頭放在慕雪的耳邊,對著她小巧粉嫩的耳朵說道,鼻子裡撥出的帶著他身上熱度和氣息的空氣輕柔地噴在慕雪的耳垂上。

“走廊儘頭的南側。”慕雪用無力又柔媚入骨的聲音說道。

森久把腳上的鞋子脫在玄關,一個橫抱把慕雪抱了起來,邁著穩健迅速的步伐朝臥室走去。

到了臥室後,他看到床頭櫃上擺著兩個杯子,一個水杯,一個葡萄酒杯,靠窗的單人沙發上有一本看了一半倒扣在那兒的書,北側有一個他剛好能躺下的櫻桃木床榻,上麵鋪有一層不到十厘米的套有乳白色棉布乳膠墊,乳膠墊上放著一個長方形的櫻桃木塌茶幾和兩個大大的乳白色長方形靠枕,應該也是雪兒平時看書小憩的場所。

他把慕雪輕柔的放到鋪有淡紫色毯子的床上,自己也躺在了她旁邊,把她的頭放在自己的手臂上,兩人麵對麵躺著,慕雪的黑亮髮絲散落在他的手臂上,順滑得如同絲緞一般。

“不要擔心,我不會做什麼的。在你同意之前,我也就是抱抱你,親親你。”森久跟慕雪說道,眼睛直直地盯著她跟髮絲一樣黑亮的眼睛。

“你知道我為什麼答應跟你戀愛嗎?”慕雪問道。

“為什麼?”森久問道。

“因為你眼神很清澈。”慕雪說道。

“那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嗎?”森久問道。

“不知道。其實我一直很疑惑,總感覺你不是突然纔有的想法。”慕雪說道。

“對,冇錯。對你的感情不是突然就有的,確實是很久了。但喜歡你、認定你,就是從你第一次來我店裡買東西開始。”森久說道。

“我也最喜歡你眼裡的乾淨,明明看起來那麼成熟乾練,但眼神還像泉水一般清澈見底。”森久說道。

“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突然吻你吻得那麼密不透風嗎?”森久問道。

“不知道。”慕雪說道。

“這次旅行之後,我對你的喜歡就已經十分確定了,不再是單戀了,我想讓你徹底變成我的女人,想讓你深切地感受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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